“抱歉,”等待沈隐青喝水与用餐的时间,言珩也没有闲着,动作轻柔地给他按摩着腰身,“这样会好受些。”
整杯温水下肚,干哑的嗓子总算没有那么难受,沈隐青瞪着这个“罪魁祸首”,“还不是你不懂节制。”
话虽如此,但其中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。
他当然明白,作为一只上了年岁的老鬼,许久未开荤,昨晚初尝禁果,自然情难自抑。动作虽不熟练,却足够照顾他的感受,经过刚开始的磨合,后来的欢愉也着实让人沉沦。
总结来说,就是痛苦与快乐并存,最后便只剩下享受。
想到昨夜里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,沈隐青猛然发现自己似乎又有了反应,他像是被呛到,惊天动地地咳嗽了起来。
言珩立马俯身为他轻拍着后背,语气急切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没事,”脸红得好似能滴下血,沈隐青疯狂摆着手,生怕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异样,“你赶紧转过去,我要穿衣服起床了。”
对方很是配合,并贴心嘱咐:“如果有不方便,我可以代劳。”
沈隐青嗤之以鼻,心想只是穿个衣服而已,他身体又没有问题,怎么可能还需要别人帮忙。
然而有时候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。
沈隐青欲哭无泪,因为他发现除了腰身的酸胀之外,其余四肢也累到几乎抬不起来,他无法理解,明明昨晚基本都是言珩在出力,为什么对方看起来像个没事人,自己却浑身都不得劲。
大概是长时间没有听到来自衣服摩擦的声响,言珩猜到其中原因,便主动转过身来,接过了沈隐青手上的衣物,动作熟稔为他逐一套上。
在穿裤子的时候,沈隐青整个人都僵在原地,两人贴得是如此近,他不信言珩没有发现异常,但这人却什么都没说,也算是为他留了点脸面。
拉上拉链,两秒的停顿后,言珩伸手抬起沈隐青的下颌,而后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。
随着唇与舌的缠绵交织,沈隐青已然自觉抬起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,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。
以迎合的姿态,去适应这个不断深入的吻。
没有留丝毫空隙的两具身体,沈隐青当然没有错过言珩的变化,发现难以控制的并非只有自己,他十分欣慰。
在房间吃过饭,又折腾了许久,等离开房间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四点整。
好在现在是冬天,即便是室内也捂得严严实实,沈隐青完全不用担心身上的痕迹会被其他人看到。
他龇牙咧嘴地走下楼梯来到客厅,发现许薇和李平阳正坐在沙发上,像小学生似的,聆听着宿秋灵与关尊的谆谆教诲。
两人连话都不敢插,只在心底期盼着这场折磨能赶紧结束。
余光瞥到刚下楼的沈隐青,李平阳那叫一个羡慕,早知道他也睡懒觉了,起这么早结果还被按在客厅挨骂,他图什么啊?
宿秋灵注意到满脸茫然的沈隐青,终于停下那张喋喋不休的嘴,用眼神示意关尊,让他去把前者也带过来。
于是还在状况外的沈隐青,就这样莫名其妙坐到许薇和李平阳的中间,被满脸和善的宿秋灵骂得狗血淋头。
他清澈的双眼逐渐混沌,思绪也飘到了九天之外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宿秋灵终于觉得累了,才摆摆手,放过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,和关尊一起出门找陈主任去了。
“真是要命。”
李平阳忍不住哀嚎,“咱们在会西坪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,回来就感觉要被宿师姐的毒舌给碎尸万段了。”
“宿师姐也是为了我们好,”许薇悠悠叹气,“这次的确是我们的问题,以后还是得多注意点,免得真出事后悔莫及。”
李平阳双眼无神地瘫倒在沙发上,他是真的怕了,前脚刚送走宿师姐,好不容易安静会儿,许薇又开始了。
为了让自己耳边清净,李平阳作势要去捂许薇的嘴,被后者无情躲开,并给了他一记眼刀,“有话就说,能不能改改动手动脚这个坏毛病。”
为了结束这个令人痛苦的话题,李平阳转而看向沈隐青:“沈哥,这次的任务报告轮到你写了,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可以随时来问我。”
说完,他就借上楼画符的理由,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新任务
许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看向沈隐青的时候,眼中的无奈宛如实质,“抱歉,由于这次实在闹得太大,本来是不用写任务报告的,但陈主任强硬要求,我们也没办法。”
“任务报告……”沈隐青咬着牙给自己翻了个面,“如果我写的不好,应该不会扣我工资吧。”
“这倒不会。”
许薇笑着安慰他:“不过是需要重新返工而已,次数不定,只要陈主任满意就行。”
知道自己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选手,所以沈隐青暗地里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言珩的身上,他抬头望向自己房间的方向,在心底不住冷笑。
“行,没问题。”
虽说任务报告需要保证个人独立完成,但许薇也担心沈隐青以前从未接触过类似的工作,所以和李平阳一样,称过程中只要有问题,都可以来找她帮忙。
有关任务报告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,沈隐青刚准备上楼,就看到李平阳骂骂咧咧从楼上下来。